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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荃荥气得面红耳赤,猛地起身指着张知广道:“血口喷人!你空口无凭诬陷我儿,是受了谁的指使?”
张知广丝毫不怵汤荃荥,非常理直气壮地道:“下官担右副都御史之责,此乃陛下耳目,为陛下查清藏污纳垢之事乃我之本分。怎么到了汤都督嘴里,我都察院就成了打击报复之地?”
张知广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官,还是个认死理的人,论嘴皮子,十个汤荃荥也不是张知广的对手。
汤荃荥被张知广怼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不予理会,只跪在殿中,求皇帝明察。
皇帝微眯着眼,没理会汤荃荥,而是对张知广道:“张爱卿的忠心,朕素来是知道的。”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往汤荃荥脸上扇了一巴掌。
汤荃荥面红耳赤,讷讷地唤了声“陛下”。
赵王见状,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便起身道:“父皇,张公对父皇固然是忠心耿耿,但凡事皆要有证据才是。”
皇帝当然不会因为张知广的三言两语,就定了汤赋的罪,便问张知广有何证据。
张知广呈上了一份状纸还有银票,道:“陛下,这状纸是那小兵写的,这些银票都是汤赋给那小兵的。”
李中官给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那内侍便接过了状纸和银票,拿到了皇帝的桌案上。
皇帝没看那些东西,只唤过李中官,对他耳语了两句,才道:“张爱卿,单靠这些,如何能证明你方才所言?”
张知广便说那小兵也在殿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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