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恒表情柔和、言笑晏晏, 说的话乍听之下也是好话,可细品之下, 稍微灵醒些的人, 都听出了不对劲。
旁人觉得不对劲, 不敢直言相问, 但皇帝敢。
他道:“太子, 你方才那话有所不妥, 赵王妃虽是嫂子, 但太子妃才是诸王妃之首。只有赵王妃为太子妃分忧的,岂有相反之理?”
听了皇帝这话,赵王面色有异,萧恒却讶然道:“父皇,从前儿臣听闻二嫂在外应酬时,每每直言她代表的是皇家儿媳。儿臣想,二皇兄年长于儿臣,二嫂此言也并无不当,故而方才才有此一说。”
萧恒徐徐说完,赵王的脸色都青了——
他就知道,太子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倒是想为赵王妃辩白两句,可话还没说出口,上头的皇帝便把就被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怒道:“狂悖!”
这其中的不满显而易见,赵王赶紧离席跪下,垂首道:“父皇息怒,王妃说此话,是因为长嫂已逝,太子尚未娶妃,四弟、五弟又还小,绝无悖逆之意。”
皇帝沉吟不语。
赵王的老泰山、赵王妃的父亲汤荃荥,也离席跪在赵王身后,他倒是没有替赵王妃求情,只说自己没有教好赵王妃,才致她性子娇纵,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汤荃荥那席话,虽是没有直接替赵王妃求情,但言外之意却是赵王妃绝没有犯上之意,不过是娇纵了些。
且这席话,也把赵王给摘了出来,省得皇帝疑心赵王妃说那些话,是因着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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