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逝的事,心中也是悲痛难当。”
沈纤禾的祖母,护国公府的太夫人陆氏,与陶荣谦的夫人是自小一道长大的嫡亲堂姐妹,情分极好。
姐妹俩分离十余年,没想到再听到消息,却是阴阳两隔。
余氏妯娌三个听得此言,皆抬手拭泪。
郭氏道:“姨母身子骨可还硬朗?按理说咱们回京后便该去拜见姨母的,可家中杂务繁多,一直没能抽开身,说起来也是愧疚。”
沈纤禾回:“祖母身子骨还算不错,表叔母们不必自愧,待家中之事处理妥当了,咱们再叙也不迟。”
她说话进退得宜、叫人喜欢,郭氏便奉承了昭华长公主一二:“还得是长公主殿下眼光独到,这挑的儿媳都是个顶个的好。”
一席话夸了昭华长公主和沈纤禾两个,昭华长公主听了也是舒坦。
她又笑着道:“要说眼光独到,本宫自是不错,可有一人,那也是与本宫不相上下的。”
众人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这话头总算转到正事上来了。
余氏与郭氏对视一眼,便知道昭华长公主这是要提镇国公府的事了。
此事她们虽然早就知道,却还是装作不明所以,问:“不知长公主殿下所指的,是何人?”
昭华长公主抚着鬓发,端的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她浅笑着道:“本宫说的是镇国公夫人,想必你们还记得她。”
余氏颔首,毫不避讳地道:“当然记得的,镇国公的嫡幼子裴六郎幼时曾在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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