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您是长辈,也没有这样滥用私刑的。”
陶荣谦当然不屑于与方氏这样的女人吵嘴,但陶守识却是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的。
他怒视着方氏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称我父亲为长辈?这姓姜的如今还是我们陶家的女婿呢,我父亲身为岳丈,教训他又怎么了?轮得到你说话?”
被陶守识这般当众羞辱,方氏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她“蹭”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道:“可他如今是我的夫君,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如何不能替他说话?”
“明媒正娶?”一旁的余氏冷哼,“我看是勾搭成奸吧!”
方氏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余氏道:“你,你粗鄙不堪!”
余氏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贵女,最是温婉贤淑不过,可去了北境十几年,这性子倒是泼辣了起来。
她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朝方氏甩了过去,冷笑着道:“对,我就是粗鄙不堪,不懂礼仪,但也知道寡廉鲜耻,这一巴掌你就好生给我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