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裴闲他才五岁,他牵了她的手又怎么啦?
姜窈瞪了眼小题大做的裴珏,却在看到他隐隐含着的笑意时,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些什么。
她给自己斟了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裴珏,问他:“怀礼去清远侯府,郎君打算几日接他一次?又是谁来接他?”
听了姜窈这话,裴珏便知她已明白了他的打算。
他浅笑着道:“自然是每日都要接他回国公府,他年纪还小,在侯府住不惯。至于接他的人,当然是我。”
姜窈哼了哼,他还真是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什么送裴闲去清远侯府受她外祖父的教导?这都是蒙人的,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可以每日往来清远侯府。
至于为何要如此,无非就是为了她。
姜窈冷哼:“郎君可真是处心积虑。”
她这话,裴珏是认的。
他就是处心积虑想每日见到她。
使点这些小把戏,又算得了什么?
他沉吟了片刻,忽地伸出大掌覆在裴闲的眼睛上,而后凑过去亲了亲姜窈的嘴唇,只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
浅尝辄止后,裴珏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轻抚了下姜窈的唇瓣,笑着道:“窈窈说得是,是我处心积虑。”
姜窈的脸热了起来。
而裴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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