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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珏闻言,便又要跪下请罪。
皇帝不耐烦地道:“站着吧。你要让朕重查当年之事,朕允了你便是。”
裴珏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他本以为皇帝会考虑一二。
应下了此事,皇帝便让裴珏退下,自个儿孤零零地坐在这大殿中。
李中官给他换了一盏热茶,又俯身替他整理桌案上的奏折。
皇帝撑着额头,疲惫地道:“裴珏方才说的那事,你势必要给朕查清楚了。”
李中官垂首而立,试探着问:“陛下真要允了裴家郎君?”
皇帝缓缓点头,端起茶盏饮了口茶。
“君子尚且重诺,朕是天子,金口玉言,自然不会出尔反尔。若段长青真与当年之事有关,陶家当真清白,那便还他们清白。”
皇帝说得轻巧,可李中官还记得当年从清远侯府搜出书信和陶荣谦所作的诗词时,皇帝那怒不可遏的模样。
他认为陶荣谦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明面上侍奉新主,实则还惦记着已经去世了的先帝太子。
陶荣谦替自己辩解,皇帝一概不听,直接锁拿下狱,没几天就把陶家抄家流放了。
旁人都不知皇帝为何会如此暴怒——
就算陶荣谦有错,罢官免爵便是,何必让人家阖家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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