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公嫡亲的外孙女。”
皇帝拧眉,姓陶,又能让裴珏尊称一声陶公的,只怕只有前清远侯陶荣谦了。
说起来,他已有十余年不曾见过此人了。
他睨了眼裴珏,示意李中官扶他起身。
皇帝道:“多大点事,也值得你跪下。朕从前连她母亲都未发落,自然也不会迁怒于她。”
裴珏却是不起。
“陛下,臣今日一跪,实则还另有事禀告陛下。”
皇帝坐在上首,盯着裴珏看了半晌,才问:“什么事?”
裴珏遂道:“禀陛下,臣近日查过陶公当年之事,臣发现这里有诸多疑点。”
他话音刚落,整个殿中便陷入了沉寂。
皇帝没说话,他身边的李中官却不停地给裴珏使眼色。
他心道,这裴珏平日里脑子最是清楚,也极得圣眷,今日是怎么了?当年的事可是陛下亲自定的,裴珏如今说这话,是在质疑陛下吗?
那陶家倒了也就倒了,反正也倒了十几年了,犯不上为了陶家把自己的前程搭上。
不值当。
李中官倒是一片好心,可裴珏却置若罔闻,丝毫没有要请罪的意思。
皇帝默了许久,方不辨喜怒地道:“裴珏,你是在质疑朕当年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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