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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也是众多人巴结的对象,他被父亲催促多次,烦不胜烦,直到有次见着父亲被人辱骂,还卑微的应下,他便是痛心不已。
他不仅不能帮上父亲任何忙,而且向着自己以往那般欺负晏扬,要是他计较起来。
作为晏扬的同窗多年,对他一知半解。
定国候的赘婿,自是不能送美人。
喝酒时听闻了,他好似缺银子,便是兑了自己所有的银票,打探到他今日回去缙云寺,跟随赶来。
“这是?”晏扬拿着手中的一沓银票,有些不解。
自从进了翰林院,加上他编写《京师小序》,日日都有人送他礼,亦或是想和他交好的,均是被他婉言拒绝了,定国候都没有站队任何一方,他自是跟随。
对于那些巴结的,他也是一一拒之。
“过往做过许多错事,还望晏兄大人有大量”董忠才见他脸色沉下,拍着手中的银票,心中忐忑不已,讪讪的笑了笑,拱手抱拳。
晏扬拿着银票数了数,整整三万两,就凭着礼部尚书的俸禄是远远够不着这么多的银两的。
“自是两清了”晏扬收下银票,驾着白雪掉头,应了句。
看着远去的红色背影,董忠才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颜。
“可是赢了?”见人气定神闲的模样,宋姝拿着汤婆子放入他的手中,弹去他发丝间的雪。
“嗯,这是赢的赌注”晏扬从怀中掏出那一沓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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