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男人除了财便是色, 亦或是权,最后一项正是他多年所缺。
如此美人,还能坐怀不乱,他有些疑惑了。
屋顶的宋姝屏住呼吸,手不自觉的抓着紫檀。
他所说的独立门户。自然便是脱离定国候府,那和宋姝的夫妻情义自然也会结束。
“家妻很好”晏扬摇了摇头。
以前他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两人关系那般亲密,朝堂局势也是乾坤未定,定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在场几位都是人精,见他如此表明态度,自也是知晓了他们所查探消息有误,他和那郡主琴瑟和鸣,并非外面传言那般,都顺势的开始夸赞起宋姝来。
夸的在屋顶的宋姝面红耳赤,一不小心推到瓦片上的积雪,顺着那缺口掉进了室内,正巧掉在晏扬的发冠上。
“快跑”宋姝及时捂住了紫檀的嘴,拉着她快速的逃离了“犯罪现场”。
突然被积雪砸中,顺着头顶撒了许多从面颊落下,几人抬头望着半空,那明晃晃的缺口,一眼便是能认出是人为。
“宴兄,可有伤到?”一旁回过神来的富商着急的走近帮他拍雪。
“无碍”晏扬躲开了他的手,半低着头,轻轻的拍点了雪花。
这场聚会也因这个小插曲无疾而终。
在晏扬走后,几个富商才开始找茬,质问着金源客栈的小二。
心虚逃回府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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