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晏扬瞧着她的模样也不错,为何要做如此下作之事,能在宴会中站在皇后的身后,想必身份也不算太低。至少也是大宫女级别。
“你无需知道”秋月已经脱掉自己的外衣,但是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手,一边抽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
“姑娘如此自贱自己,可有想过家中父母”晏扬退着步子,想着该怎么把她弄晕。
“晏大人,你是个好人”秋月咬着唇,轻声的抽泣。
“那里为何?”晏扬有些不懂她的做法,耳朵随时听着门外的动静。
鼻息间是奇异的香味,他看着旁边点着的熏香,为了他可准备够充足的。
这么低端的陷害自己,是想让宋姝捉奸在床打死他呢,还是有别的计谋。
“我有花柳病”
闻言,晏扬倒退几步,咽了咽口水,到底是谁如此恨他。
“姑娘,强扭的瓜不甜,这病也不是没法治”
“我不管瓜甜不甜,只有扭了瓜,我才有活路,”秋月脱掉了夹袄,扯着中衣带子。
她也不想,可是她想活,她想家人活,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第一次就被人染上这病。
可以治,可真是无稽之谈。
说完,她一只手就向晏扬擒来,抓住他的手臂。
伸手去撕扯他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