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张爱卿,你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叫朕心里不痛快啊。”
张侍郎连忙躬身低头:“臣不敢。臣只陈述事实,其他的不敢多说,更不敢随意猜测。”
“是么?方才你最后一句说,目前事情始末便是如此。目前这二字,用得极其微妙,张侍郎是暗示朕,如果继续查下去,事情便不是如此了,对不对?”
张侍郎继续躬身,声色依旧沉稳:“陛下,这世间本就是有光有暗。日光照下来,照亮一棵树,树后就有阴影。臣不敢求这天下一片光亮,只希望陛下心中明亮,能洞悉眼前光亮,还有光亮后的阴暗。
皇帝瞪着他半晌,许久叹了口气:“说得好啊。看来张侍郎已经心中更有数了。其实朕也知道。区区一个罪臣之子张唤,哪里来的勇气和能耐去唆使他人诬告朝中重臣?张唤,不过个替罪羊罢了。”
“朕先前听说,皇后希望给穆少卿和清源郡主做媒,不料被穆少卿婉拒了。张侍郎,你心有九窍,你来说说,这件事和穆少卿这一劫,有没有关系呢?”
张侍郎继续躬身低头:“臣愚钝,猜不出。”
“那你说,谁猜得出?二皇子吗?”皇帝又问。
“……陛下睿智,陛下定然心里有数。”
“你啊,就像个抹了油的琉璃蛋,滑不溜秋的,说了一堆话,又好像没说,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暗示了朕。张侍郎,你这是要朕来决断此案,是吗?”
“陛下英明。”
皇帝又叹了口气:“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王涛罪大恶极,害死他人,强夺民女,还诬告朝廷命官,就处以凌迟之刑!至于江唤,□□起来,不许他死。就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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