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深棕色文件柜、几把真皮班椅,就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显得空荡荡的。
而纪蜚搬进来后,在办公室里添了一扇花鸟山水屏风,做了隔断添了一个小茶室。
小茶室有一张玻璃茶几和一张柔软舒适宽大的沙发。
庄琼华目光落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上,她走过去,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保温盒,打开后,从保温盒里面拿出一块冰块,小心翼翼地放在烟灰缸里。
那冰块由药液冻成,在常温下缓慢地化成液体后,会挥发至空气中,无色无味。
庄琼华放了一块,心觉不够,还想再放一块,就在这时,她想起那天纪沧海同自己说,不要让纪蜚伤害到纪苍穹和容湛的话。
庄琼华犹豫了,她沉思了片刻,目光渐渐从迟疑变得坚定,最后她果断地又夹了两块冰块放进烟灰缸里。
放好冰块后,庄琼华又在屏风上装了针眼摄像头,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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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八点,向来早到办公室的容湛,今天也提前了半个小时达到公司。
昨日和纪苍穹心意相通后,容湛一晚上没睡,但早上起来并没有觉得非常疲惫。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像踩在云端上漫步行走,但当他一想到纪苍穹,想到昨天纪苍穹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又觉得胸膛沉甸甸的,被喜悦和幸福占满。
容湛到办公室后,深呼吸数下,鼓起勇气给纪苍穹发短信:苍穹哥,你今天中午有空吗?昨天你请我吃饭了,我想今天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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