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凌云帆不再犹豫,连忙推开门,声音虽只是用平常的音量,但因四周太过寂静而显得嘹亮:“纪沧海?你没事吧?”
房间窗帘没拉,清冷皓白的月辉让凌云帆双眼很快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
纪沧海躺在床上,浑身紧绷,双手攥死,表情痛苦,整个人像是在挣脱束缚般小幅度挣扎着,喉咙发出难以呼吸、时断时续的喘息声。
凌云帆打开房间的灯,眯眼抵御顷刻倾泻刺目的光,快步走到床边,大力将纪沧海推醒:“纪沧海!”
声声呼唤,纪沧海像溺水之人被托出水面,猛地吸一口气,睁开眼睛。
他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息,惊恐的神情迟迟未消。
凌云帆在床边半蹲,关切地问:“你还好吗?你这是怎么了啊?”
“云,云帆?”纪沧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缓了许久,脸色才趋于正常。
纪沧海伸手擦去一头冷汗,深呼吸数下,开口时尽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没事,我就是……就是做噩梦了。”
凌云帆:“做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啊?让纪沧海跟被绞刑似地,双腿都在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