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尴尬地悬空。
纪沧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笑道:“扯吧。”
凌云帆:“别等等把你的衣服扯坏了。”鬼知道你的衣服有多贵。
纪沧海边帮凌云帆脑袋磕破的地方涂好碘伏,边说:“一件衣服而已,只要你想,咬我都行。”
凌云帆不知怎么回应,干笑两声。
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有受虐倾向啊!?
给凌云帆涂完脑袋,纪沧海又开始检查他手臂和腿上的伤,虽都是扭伤和擦伤,但伤处不少,不一会凌云帆浑身充满了碘伏和云南白药的味道。
凌云帆郁闷:“医生有告诉你,我多久以后可以不用涂这些药了吗?”
纪沧海:“以后一天换两次药,半个月后应该能全部结痂。”
凌云帆忍不住喊道:“半个月?都能把我腌入味了!”
纪沧海被逗笑,清亮的眼眸弯起。
凌云帆看着他,总觉得他比以前爱笑了许多。
忽然客厅传来悦耳的音乐门铃声,纪沧海将手里的碘伏盖子拧紧,放进医药箱里:“是外卖来了,你稍等一下。”
说完,他起身走出房间,随后客厅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隐约还有碗筷碰撞的叮叮响声。
约十分钟后,纪沧海重新出现在房间里,笑着对凌云帆说:“出来吃饭吧,要我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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