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已不堪一场风雨。
两府离得近,叶娉准备走路回去。
他们在前面走,马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夜色将他们身影拉长,由远及近。
“以前我还有点同情温廷之,不过现在我一点也不同情他。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怨不得庆阳郡主后来给她戴绿帽子。”
互戴而已。
“宋进元说的那个验血亲的事,怎么验的,准不准?”
等了半天,温御一个字都没回答。
叶娉疑惑地看他一眼,“是不是不准,就是吓唬人用的?”
他“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会准,这样的法子再过一千年也不一定会出现,以现在的条件而言完全做不到。但是在我们那里,这都不是事。”
话音一落,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又怎么了?
她到底哪句话说得不对,这老男人发的是什么神经?
片刻的功夫,这样的感觉又不见了。
所以是不能提她以前的事吗?
呵。
别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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