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池俞景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冰凉与无力,心像被活生生地剜出,然后一刀刀地划开,极度的愤怒让她生出了拿刀捅死池业州的想法,她想,她早该这么做的,早该在池业州第一次醉酒回家把妈妈拖进厕所打的时候,在池业州赌博输光了钱全家不得不搬到一个狭小逼仄的房子里的时候,就拿起厨房里锃亮的刀杀了他。
她们在他的阴影下惴惴不安直至今天,而现在,池俞景终于有能力带着沉杳逃离,那个男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再次将她控制住....!
“打掉吧,妈。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不要再见池业州了好不好?”
“小景,妈妈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就满足了。我现在怀着孕,他也不敢乱来,别太担心我了。”
门突然被撞开,池业州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步子不稳地扶着墙进来。
“沉杳!给……给我倒杯水!”
见没有回应,池业州直冲到客厅,看见了在沙发上坐在沉杳身边的池俞景。
“你还敢回来?贱人!你不是跑了吗?啊?婊子!老子的脸他妈都给你丢光了!”池业州发起狂,向池俞景冲过来,带来一股浓烈的酒气,他粗大的双手狠狠钳住池俞景的脖子,“老子他妈弄死你!贱货!”
池俞景被池业州撞到地上,脖子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拳头不断锤着池业州的背,但无济于事,几乎丧失理智的池业州力气大的惊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像是铁钳,长长的指甲在脖子上按出可怖的血红。
池俞景表情狰狞,大张着口想呼吸却无法。
“住手!池业州你住手!”沉杳用力拉扯着池业州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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