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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去做心理治疗。
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
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
即便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
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
他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
我让安明帮我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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