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最^新^地^址:^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
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
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
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
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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