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没有听进去。
最后,我把眼泪苦干了,嗓子哭哑了。
走出去穿好衣服,发疯似的把阿诺那床沾着我处女血的床单扯了下来,冲到外面点了把火烧掉了。
看着我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被夺走的证明在火光里烧着,我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直到火被一阵风吹到我脚边,快要烧着我的裙子,阿诺才一把把我拉了回来」「雷媛媛,你还知道羞耻吗?那个时候,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你怎么能给我戴上一顶如此鲜艳的绿帽!」我的心里暴吼着,猛地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媛媛的头发,扬起手朝她的脸上甩过去。
可是在我的手掌离她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我停住了。
是不舍?是不屑?我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
最终,我对她说:「你怎么能……第一次就跟……两个男人!」媛媛被我的动作吓得一声尖叫,双手连忙护着自己的脸。
看我停了手,她用一种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的怪异口气对我说:「你觉得我很淫贱是吗?没错,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既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我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