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话里提及缇慕,他目中凶光大作,拳头握起骨节咯吱作响。
察颂叔叔当时在医院对自己的提醒,直至此时此刻,才形成完美闭环。
洗底从来不是为了让父亲认可,那是小姑娘在权力斗争中的保命牌,可以让他站在国会大楼里,公然向政敌宣告。
“丹萨部长的情报出错了,我去泰国是养伤,中国东南军区总局的孙女不需要我来洗底。”
话罢,霍暻肃面走出会议室,十几个守卫兵迭忙跟上,下楼开车驶入仰光街头,人群熙熙攘攘,路边小吃摊将现实填满烟火气。
“回家么?大少?”格朗回头询问,“情报部还在查拉罕的行踪,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内比都。至于吗?您昨晚查了一夜,一个见钱眼开只会玩女人的纨绔哪有那么重要。”
他拿出手机,打开监测定位系统,边答:“拉罕手里应该有不少和国会勾结的证据,可能有人会比我更急于找到他。”
格朗简单粗暴,“直接给老头们全抓紧监狱,挨个打,挨个审!”
霍暻拧眉看屏幕,应着格朗的蠢问题,“没人证物证,谁也不会公开承认,大规模抓议员只会遭受国际谴责,对军方没好处。”他手指跟随红点滑动,发现已经完全偏离茵雅湖大宅,落在仰光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junctioncity。
他立马给大宅管家打电话,接通问:“缇慕出门了?我妹妹呢?”
管家依旧满口夹生中文,“暻少爷,缇慕小姐和大小姐说想出去走走。”
“嗯,有士兵跟么?”他惦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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