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身向医院楼下跑,六神无主地碎念着,”不要,不要休学...我不要生,好可怕,我要找爷爷回家。
霍暻剑眉紧皱,手拍大腿起身跨步冲她背影追过去,忘了休学两个字对她的应激障碍起作用,上次在家吓她,也险些倒床上哭晕。
怎么有人对上学那么执着?读书很好玩么?
大小伙子坐不住,也不喜欢读书,国际学校每逢新学期发十几本新书,他为应付考试,用两个礼拜看一遍读一遍就印在脑里,除了占记忆内存和浪费时间,别无他用。
阿妈会嘱咐管家随时给学校打电话,专门询问大儿子的行踪,那里更像是一座限制行动的牢笼。长大了,远去猎人学校进行军事学习的两年最辛苦也最自由,等回来又是阿爸给的另一座监狱。
所有人都在试图管控他,父亲,母亲,以及现在,想用孩子威胁他收手的姑娘。
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注定无法回头。
自己的孩子不能再过不人不鬼的日子,他必须亲手辟出一条通往权力之巅的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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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炽阳高照,车里冰冷如霜。
霍曦攥紧手机,思虑是否将缇慕怀孕的事情告诉妈妈,纤指反复划开通讯录再关屏,她的纠结一览无遗,却始终闭口无言,不曾询问身边男人的意见。
两个人之间如今开口讲什么都是一错再错,一场婚约,将十几年的亲情逼到无路可退。
“先别和母亲说,不然阿暻又会埋怨你插手。”梭沙眼不离手中从印缅边境传回的军报,哑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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