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喉咙的尖叫,单手捂嘴,双腿发软,另只手扶墙走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
恐惧令人反胃,缓神许久,缇慕漱了漱口再洗把脸,一个人坐在沙发发呆,直到黄昏时听见密码锁门“滴”声解锁,瞳孔才泛些光辉。
“病好了?”一路风尘赶回来的俊美少年坐沙发,用自己的额抵住她的额面。
她“嗯”一声,涩然开口:“先生连夜从老挝回来辛苦了。”
跟着他时间一久,潜移默化,她也学会他一语双关的口气。
霍暻展臂揽她入怀,照顾她病愈的情绪,“坏人不值得你来可怜。后天我们回仰光,先带你见阿爸,国防部称印缅边境武装冲突暂时稳定,阿爸十天内能回家一趟。”
“如果总司令叔叔还不同意怎么办?先生下一步要杀谁?”她下巴抵在他宽肩,声线微抖,“缇慕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已经没有先生可以拿走的东西了。”
“你还有我,有温爷爷,以后什么都不缺。”霍暻轻抚她乌发,沉声疏解她的心结。
“可我觉得自己像个杀人犯。”她推开他的怀抱,哀戚褐瞳望入他俊眸。
巨大的心理负担终于压垮了十七岁的姑娘,她并不觉得那些人非死不可,只是因为自己和先生的关系,才让他们走上死路。
“就算我不杀,上议院也会下手抓他们当人证和舆论靶子,日后一旦在仰光国会终选时拿你的身世将我一军,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明白么?”霍暻横眉拧紧,肃声说明其中利弊,也不满自己回来后她的态度和反应。
一直是她在骗他,前一刻说爱,后一刻背着自己偷偷传信,他本想翻篇过去不再与她计较,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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