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他听她中文口音算不上正宗。
“您忘了我,我是coco啊。”花娘风尘的笑揉进两分落寞,“三年前,我从越南刚到仰光,正碰见您带曜少爷来会所,还点了我们三组的姑娘一起出台。”
嗯,确实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公子哥儿酒精入脑,颓然散漫地后躺沙发靠背,扶额回忆。
当时年底放假带弟弟出门消遣,兄弟俩玩得一时兴起和随行士兵拼酒赌骰子,结果两瓶洋酒下肚活活给阿曜灌吐了,自己还被察娅埋怨了大半个月。
叽叽喳喳的刁蛮千金,从小到大,他能忍受察娅上蹿下跳,全都看在双方长辈过命的交情。
趁他想事醒酒的空隙,花娘妖娆倾身攀住他手臂,蛊惑着对他耳朵吹热气,“暻少爷,您肯定有话憋进心里,有烦心事都可以告诉我。”
她说着大胆伸手在他前腰裤链处打转,“带我走,我能带给您意想不到的快乐,您想要的我都有。今晚我会好好爱您照顾您。”
霍暻冷睨花娘勾引自己的举动,他不否认两句邀请上床的风骚话对男人多么受用,然而女人艳俗的脸和脑海中那张清媚美艳的面孔有云泥之别,女人的香水味儿也呛得人头疼。
他不由自主怀念起金盏花的沁香,同时愈发排斥被父母摆布操控的轨迹。
自己没有弱点,母亲便用四年亲手给自己打造一个弱点,这个弱点在无形之中侵入他的人生,四面八方点点滴滴,渗透得无所不用其极。
少年甚至逐渐相信,什么扫房子洗衣服逛超市照顾起居,统统是弱点的计谋,多么荒谬,他见识过血腥争斗,最终却败在水滴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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