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样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啊。”
纪亭鹤没搭理他的挑衅,说:“让小孩练一会儿吧。”
“行啊。”那一位穿黑背心的男生开口,“比一场,谁赢了场子归谁,这下公平了吧。”
蒋延闻言切了声:“公平?放屁吧,你们四个人,我们这儿才两个。”
“一对一单挑,”叶佑成接过话头,朝纪亭鹤仰了仰头,“就我和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