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拣着一处,大雨倾盆地捣弄,连结实的床架都牵连着晃动起来。
停云乞求地无声摆头,下身勉强聚起力气夹他,盼望他赶紧泄出来,不然就马上风,暴毙算了。可惜两个都没成,伴着王勰动作,甬道里那一块麻痒处被他祸根反反复复戳着,快意越积越多,排山倒海,竟比刚才的还汹涌百倍,马上要突破堤坝,将她冲垮了。
“嗯……”终于漏出了呻吟,跟着丢盔弃甲,他顶一下,她就叫一声。不知道浑身痉挛了几回,他又调笑了些什么,待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偶尔哼一句,男人终于尽兴,床帏剧烈晃动几下,戛然而止。
停云满面是泪,闭起眼睛,手指都抬不起来。王勰有几分怜惜,补偿地在她粉颊亲了亲。“为我生个孩子。”
她轻喘着,连思考力气也无,翻过身就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