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烨把东西塞进来后,手却不离开,持续在里面抽动,搞的梁又卿愤怒难当,却又聚不起来力气揍他。
“不是不稀罕我!你有种别操!”
“我没操啊?老子鸡巴都没露出来。”
“哼嗯……”梁又卿低着头,紧紧抓着登山包粗硬紧绷的布料,几绺头发随着晃动的身体一飘一飘。
“梁又卿,你把我当什么啊?”
桑烨凑过头来咬她耳朵,手指不只是机械地上下,还转着弯儿地抠穴,每次力道大的她都怀疑把嫩肉带出来。
“唔……当同学啊……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桑烨……同学……”
她全身都在颤抖,被他咬的地方又软又粉又烫,小可怜看起来已经快失去神智了,还要磕磕绊绊地气人。
桑烨鼻子里喷气,又想说什么话,后门却砰一声砸在课桌上,敞开半个口子的门里飘进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收拾好了没?”
是陈意生。
她的新姘头?
桑烨一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停住了手下的动作,“唧唧”声却未停止,顺着穴口的一张一合延长。
梁又卿一下子就有了狐假虎威的资本,恰好一个高潮到来,她干脆借着这股劲儿放声哭泣,“摔了啊啊!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