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不可能问的,一辈子都不可能问。“有的人就是不会流血也不会有所谓'破瓜'的痛,再说过去又能代表什么呢?至少现在和她做爱的人是我陈意生。”
他如是安慰自己。
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吸她嘴巴外的小舌头。两人都是第一次同异性接吻,心理上的刺激盖过生理上的感觉,肉棒逐渐再度雄起,灼着她的臀肉。
“陈哥……”她收回舌尖惊呼,抬眼看他时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崇拜:“你硬好快。”
他嗯了一声,从背后抱住她,两人侧躺在床上,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肉棒一点点顶入。
旁边的玻璃窗反射床上淫靡的光景,梁又卿能隐隐约约看到粗大的肉棒是怎么一点点没入的。看着自己的屄一点点吃掉一个巨物,她心头突然火热异常,带着穴肉收紧。
“调皮。放松。”陈意生惩罚性地拧了下张扬的小阴蒂,酸软的感觉直冲大脑,她流下泪,下面的尿眼喷出一股水儿,“呜呜,陈哥我尿了……”
陈意生没理她,额头青筋暴起,停顿了一下后,突然扶着她的大腿全根重重顶入!
她被这一下顶得灵魂升天,翻着白眼来不及说话,肉棒又猛地抽出,嫩红粘膜都有一瞬被带出穴口。
不待她反应,陈意生又咬牙发力,擦着穴内数个敏感点去嘬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趁着被噎住的声带短暂回归,梁又卿放声尖叫,媚得没边儿。
皱皱巴巴的床单又被喷湿,好不可怜。
一下、一下、又一下。他的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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