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真脖子上的伤似乎还有被烈焰灼烧过的痕迹,想来应当是那个黑衣人的术法所致。
裴九真立马像受了惊的猫儿一样钻到裴少禹怀里,泪凝于睫,语气里委屈好比水漫金山:“疼。”
只此一个字已经让裴少禹心肝都跟着颤了一颤。
九真是青龙族最珍贵的小公主,从小是被父母,被他们兄弟,被族中上上下下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曾伤过一点皮毛,更别说被人挟持,受此等惊吓。
裴少禹搂紧了裴九真,可裴九真却一个劲儿在他怀里发抖。
邱景之和程月知急急忙忙冲了过来,围在裴九真身边。
裴九真扭头去看方才救她的那团影子。
她脖子上的疼是真的不假,但也只是七分疼而已,而那另外的三分疼则是她故意演出来给云若谷看的,好叫他知道不是她负了他的好兄弟,而是他那好兄弟邱景之移情别恋,弃她不顾。
只是不知她演的这出戏云若谷看没看着。
只见他目不斜视,只盯着那个伤她的人。他衣摆处的那只银线织就的飞鱼随着他周围若隐若现如水纹一般荡漾的灵力摇头摆尾的,仿佛在他灵力的滋养下活过来了一般。
相比邱景之凌厉如刀刃的灵力,云若谷的灵力则显得更加舒展松弛,仿佛是从三界自然中衍生而来的最为纯真根本的灵力,但于旁人而言,这看似柔软不具有攻击力的灵光却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厚重威压,让人不敢近前。
这样的境界别说她大哥哥裴少正还未达到,就连年轻一辈中的翘楚邱景之也尚且未至。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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