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能像从前那样成日玩在一处。”
听她的意思,是存心要和他生分。
邱景之道:“九九,这么长时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
裴九真不由得听笑了,她气不气,要气多久怎么还能随自己心意了?
裴九真好脾气道:“景之,我不气了。你是为给我采九瓣菱花才受的伤,程姑娘既救了你,那也是帮了我,所以我不生气。”
“当真?”邱景之似有犹疑,但看裴九真的样子却不像是说假话哄他。
裴九真认真地点了点头。
邱景之如释重负一般,不经意间缓缓吐出一口气,然而裴九真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犹如被人当头劈了一下。
裴九真说:“但我说你我婚事做罢是认真的。”
“九真……”
裴九真抬了抬手打断邱景之:“你别急,先听我说。”
邱景之到了现在还没闹明白她前两日为什么生气,又是为什么要退婚。在这件事上,无论程月知有没有耍手段,她气的从来不是程月知,或者说她最气的不是程月知,而是夹在她们中间摇摆不定,轻而易举就被程月知所迷惑的邱景之。
如果邱景之对她的为人有足够的信心,他就应该明白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如果邱景之有足够好的认知力,判断力,他就不会看不出来程月知故意离间他们关系的那些小手段;如果邱景之没有对程月知动心,他又怎么会一次次不受控地倾向程月知,根本不信她的解释。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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