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薇薇也没去管,他说要和妈妈玩游戏。
玩什么呢?薇薇想了想,决定和他玩捉迷藏。
客厅中央本该是茶几的地方是一棵圣诞树,这很违和,可是梦里的薇薇觉得这很正常。她又忘了要玩捉迷藏的事,拆开缎带打开一个红色的礼盒,里面装着没有眼珠的人头,眼眶黑洞洞地看着她。
薇薇认出这是她的朋友那美的头,她尖叫一声把礼盒扔了,跌坐在地。圣诞树下那么多礼盒,莫非全有人头?她惊慌失措地拆着,果然都是她熟人的头。
她既害怕又奇怪,心想眼珠去了哪?长青笑嘻嘻地给了她一颗糖,拆开糖纸里面是一颗沾血的人眼球。
薇薇再猛一抬头,只见圣诞树上赫然挂满了她亲朋好友的眼球,无不盯着她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ehistas”,她想这是谁的声音啊?
等她想起来这是长青的声线时,场景又发生了变化,成年的长青赤裸着把她按在讲台上。这里不是她家客厅,而是她高中学校开会时的阶梯礼堂。
薇薇用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被长青操干,又惊又羞,最让她脸红心跳的是两块大屏幕上放着她私处的特写。
后来薇薇才想起来这些画面是平时沙克达拍的色情录像里的内容,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确实经常用这个视角看自己被沙克达干,所以这些画面其实都来自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