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憎恶沙克达才对,他给她洗脚时她却体会到了那种家庭的温馨感,像丈夫在照顾妻子一样。
考虑到薇薇这个时期很脆弱,晚上卧室没开空调,蛙鸣透过纱窗格外清晰。薇薇睡不着,沙克达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身上蹭了几下,和她闹着玩。
薇薇语气嗔怪道:“别动,会漏的。”
他手伸进她内裤摸了摸,护垫的尾翼没歪,顺便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屁股。
被窝像火炉一样烤人,但薇薇这会宁可热点也不敢贪图凉快,听着蛙鸣慢慢睡着了。不幸的是第二天她还是痛经了,她支撑着身体就近趴在客厅的沙发上,走了那几步路都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想要呕吐。
小腹阵阵绞痛,薇薇开始回忆这个月的经历,觉得会痛经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先不说前几天吃了冰,沙克达往她下体塞解冻的精液。于先生死的那天她在冷水里待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后来湿着身体和他在海边做,还吹了风……综合各方面因素,昨天下午来了月经才开始注意保暖显然有些晚了。
腹部的剧痛时而停歇时而发作,疼的时候薇薇脸皱在一起,痛经这件事让她浑身不舒服,什么也做不了。沙克达已经去上班了,但是在监控里看到她这样又回来了。
路上他就打电话给伊万科夫,让他来出趟诊。伊万科夫说他现在不在s市,可以让他的徒弟来。
他徒弟的出诊费是两万,比他便宜了不止一倍,这让沙克达有些怀疑对方的技术。
伊万科夫对他的怀疑表示“你要想给五万也行”,他这才不吭声。
沙克达先到家,连鞋都没换第一时间来抱住薇薇:“没事的,我在呢。”
薇薇小脸煞白,手脚冰凉,出了一身虚汗,看着整个人都脱了力。她疼得快死了,但是没有流眼泪,声音轻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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