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达看上去像个牌场老手,他忽然和她提起寇布拉的事:“你爸打麻将时喜欢出老千,摸牌手指在牌上搓半天摸这是什么牌。不过不是赌钱,只是朋友间小打小闹而已。”
薇薇对他言语的可信度保持怀疑,她想以前电子设备还没那么发达,牌和麻将都是实体,他少只手是不是不容易作弊:“你一只手方便打牌吗?还是说你的左手是出老千被抓到剁的?”
“我以前是开赌场的,自己从来不赌。手是被人寻仇砍的,你猜错了。”他的回答总是让薇薇意外,她只知道他倒卖军火,从来不知道他还开赌场。
“在香港澳门开?”
“在内陆。我是被你爸举报进去的。”就因为这个,他恨她爸爸,然后报复在她身上。
薇薇低头用平板搜了一下我国在这方面的量刑,觉得只关他两年还是判得太轻了。
薇薇像自言自语一样说:“是不是我陪够了你两年,你就能放了我?”
“二十年都不够,我爱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沙克达伸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薇薇听了他的话一阵恶寒。
她想起一件事:“你生日快到了。”一六年的九月四日,他拐走了她,到现在就快要两年了,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我心爱的女孩会给我生日祝福吗?”沙克达看她没什么表情,自觉无趣:“好吧,我想生日诅咒倒是有很多。”
打完这局薇薇把平板熄屏说不想玩了,沙克达把手机也放到一边。窗外雨声不断,他听到她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去楼下给她拿了一份白桃布丁。
薇薇没有睡前吃东西的习惯,那样会影响睡眠质量。沙克达劝她说偶尔吃一次没事的,她拗不过他,吃了小半个就放下了。
沙克达和她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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