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传到她的耳朵里。
尽管澧兰的手术很成功,远看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如果近看,还是能够明显地感受到一种隐隐的拼凑感和僵硬感。这也是澧兰从前不敢太靠近孔安的缘由之一。不过,这种遮掩,在这一夜彻底结束了。
孔安说:“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呢?”
澧兰又想起那件事,想起那场令孔安身败名裂的风波,不由得迅速感应到这个话题的不妙之处,于是赶忙打住,问了另一个与之相差十万八千里的问题,她说:“孔安,你喜欢大象吗?来到这儿,怎么能不去看看大象呢?”
她很真挚地望着他,用请求一般的语气说道:“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大象,好不好?”
她知道,孔安并不愿意出门,但是在她这片全心全意的真诚请求下,他终于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天,澧兰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提议,是多么的未经过深思熟虑。
孔安也发现了这一点,澧兰根本就不敢靠近大象,即使是在观看大象表演时,她也是要躲得远远的。走到一个景点时,一个驯象师邀请她与大象拍照,她一下子躲到孔安身后,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那大象的鼻子便在孔安的衣领上擦过。然后,他拉着澧兰走到离象百米之外的马路上,问道:“你害怕大象,为什么还要来?”
“我不是害怕。”澧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只是有一点……条件反射。”
“怎么了?”孔安问。
澧兰思索了一会儿,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次走在路上,被大象的鼻子擦到了脸,疼得我差点回炉重造。”
她的脸在经过多次修整后,无法与任何坚硬或柔软的事物相触碰,哪怕是一点点摩擦都不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