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他康复的日期。
之贻在美国为他找了家疗养院,他每天在那里躺着,什么话也不说。
之贻问他:“是谁把你搞成这样子的?”
他依旧是那副毫无生机的、濒死般的表情,像是没听见似的,沉默不语。
之贻不知是在问那场令他“社会性死亡”的舆论风波,还是在问如今这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的车祸,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元凶也只有一个。她还记得孔安求她带他走的时候,隐隐说过一句:“不走,我会再死一次。”
之贻觉得心痛而无奈,她不解孔安为何迟迟不肯告诉她是什么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明明知道,却总是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像个死人般,心甘情愿地受着。
有一天,之贻对孔安说:“我之前不是对你说,我找到姑姑了吗?我找她来看你好不好?”
孔安摇摇头说:“她不会来的。”
之贻说:“我一定会让她来。”
然后孔安就说:“我不想见她。”
之贻并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里,而是直接叫上雅南开车去找如英,她对雅南说:“你带个绳子过来。”
雅南不解:“你又想做什么?”
之贻只是说:“不是用来对付你的。”
雅南无语,她觉得她最近可能有点太宠着之贻了。这种境况,雅南是想到过的,因为她知道,世事没有那么绝对,多数人的性向是流动的。
之贻带着雅南开车来到纽约附近一个小镇的独栋房前,把绳子揣在兜里便直接跑上去敲门。她敲门的声音异常粗暴,三两下便把里面的人逼出来开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