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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个人一旦松懈下来,好奇心就特别地旺盛。
之前的那些狗腿啊奉承啊讨好都是以顾疏衍是掌握她工作的老板为前提的,摆脱了要被开除的恐惧,其实她没有那么怕顾疏衍。
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怕他。
高中时期的顾疏衍就是朵高岭之花,周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让人不敢或者没有勇气靠近。
但苏沅沅色胆包天,从来就没怕过。
以前有所求都不怕,现在对他无求就更不怕。
挨挨蹭蹭地朝顾疏衍挪去一点,苏沅沅看着顾疏衍线条冷峻的侧脸,好奇地问:“诶,顾疏衍,你既然不打算开除我,干嘛还要戳破我善良的伪装啊,不怕以后的生活又都是麻烦啊?”
话一出口,苏沅沅就觉得不对劲,这么说怎么显得自己是个大马蜂似的碰不得。
顾疏衍扯了扯嘴角,“以后?”
“现在已经是了。”
想到自己刚刚在酒会给他惹下的麻烦,苏沅沅讪讪地闭上了嘴。
她就不该问,自取其辱么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