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一片,他急的走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后面还是下了决心跑出去找医馆。
他走街串巷敲了好几家门,前面的几家或是没理会他,或是将他骂走,最后还是有一家宅心仁厚的老大夫见他满头大汗语气急切的样子不忍拒绝,跟着一起来到小巷子处。
大夫给二人诊脉,看面状,心里的忧虑逐渐加深,眉头紧锁,诊断之时王菁二人正好发病了,他看在眼里更加确信从症状和脉象来看就是蚀骨散,那蚀骨散是禁药只有皇家所有,一般被用之人不是穷凶极恶便是与皇家结仇,没人敢医治更是没有解药医治,那解药只有制毒之人拥有。
大夫起身摆头,挥了挥手:“这病我医不了。”
“为何?怎么医不了?那就只能等死吗?”王渊不信,追问二三,只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好回答。
本来大夫还想给她们身上伤口包扎下,但是想到这两人身体里的蚀骨散就连包扎伤口的心思也没了,只想赶紧离开别跟自己沾染上关系了:“老夫医术有限,还请找个医术高明的来看吧。”说完就背上药箱走了,不愿多留一会儿。
王渊也没有多想觉得应该是大夫医术不精才没能医治,只能等天亮后再看别的大夫。
王菁和吴母便这样生生挨了一晚,天慢慢亮了,吴母在没有发病之时神情也不再清醒,她恍惚的看着街上的人影逐渐活络起来,隐约之间好像还听到吴父和张柳柳的声音。
确是吴父和张柳柳,他们二人来街上寻车之时偶遇巷子里的三人,王渊将人喊住说了昨天的事,想寻求他们的帮助,希望他们能拿出点儿钱来请大夫给吴母和王菁的病看看。
吴父张柳柳二人身上的钱也只有张柳柳私藏着的那点,没有多少,况且二人拿定主意要找车回安普县去,推三阻四的说了好些话,没有一点伸手要管的意思,说完就借口走掉了。
吴母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力气靠墙了,她的身体慢慢滑落下去,眼皮变得沉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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