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盛祖这会儿见王菁那样不言不语本就心中恼火,慧儿一声声聒噪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让他不耐:“就只会该死该死的,倒是说说怎么个该死法啊?”
慧儿神情慌张,说话的声音都颤动着:“奴婢…姨娘的药是奴婢,奴婢让大夫换的,夫人并不知晓。”
李沐闪着泪花的眼睛轻扫过去一眼,万没想到夫人身边的婢女一个个倒是忠心的很,不过这也好,省的她费心思了,李沐面色不改只还是一副可怜的模样。
吴盛祖看看地上跪着的人,再瞧瞧王菁,平复自己的心情走到椅子上坐下道:“把话说清。”
“那日,替李姨娘行诊的大夫出了皖西院后便来了皖南院,夫人只是问了大夫李姨娘的伤情,又想李姨娘本就身弱,前两日还同夫人说她想为吴府开枝散叶,可身不由己,实在难过,夫人念着李姨娘的心思,便询问大夫可有何方子补身让姨娘能得偿所愿,大夫说她身弱只能用温补的法子,便开了药方,夫人让奴婢送去皖西院,奴婢把那单子撕了,谎称自家嫂子想要一副能助怀胎的药,这才偷梁换柱,这里面种种误会便是这般,李姨娘只知那药是按照夫人寻的方子抓的,夫人也只知那方子是大夫开的不能有问题,李姨娘今日这样全是奴婢所为。”
说罢慧儿扶住双膝的手暗暗用力,也不再为自己求饶,静静的等待着主子的处罚。
吴盛祖食指轻敲桌子:“为何所为?”
慧儿咽下一口口水:“夫人贤良从不会争风吃醋,李姨娘明摆着知晓用这点拿捏主君,设法让主君多日都不曾踏入…”还没等慧儿说完,吴盛祖便对吴平道:“拖去后头杖刑!”
吴平得令上手锁住慧儿的喉拖拽着往外走,慧儿挣扎着:“不过是…一小妾罢了,主君睁眼,万不能让她迷惑了…夫人可怜啊…李姨娘你…”
至此,吴盛祖没再追问细枝末节起身对着李沐嘱咐了一句好生歇息,便与王菁错开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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