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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楼下人唱曲,楼上他俩也对饮着,十分惬意。
“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去年,在吴盛祖纳妾前张肖对他说自己又要出去云游一段时间,本来吴盛祖以为他跟前几次一样去两月左右,可这次他却去了一年多。
一提到这张肖就笑颜藏不住了:“吴兄,这次我去本也打算去个两月,可我不是带着小言去的嘛,结果出去一月多小言怀了,然后我俩又在外面游玩了一段时间,去到了几个地方,在最后一个地方的时候,小言对那里山清水秀的景喜欢的紧,于是我干脆花光了所有钱在那买了一处院子住了下来,想着等她生了再回来。所以…所以这才回来。”
吴盛祖听他这一大串话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虽然张肖和他父亲还是有区别的,但还是皱眉表示不赞成:“你这也太任性了,家中有妻有儿,父母尚在的,出去这么久,他们不急死?”
张肖拍了拍胸脯忙解释说:“我能是那样的人嘛,我写了信回来的。”
吴盛祖听他这样的说辞勉强接受了,不过还是说他:“你这样也还是不太好,下次…”
张肖听他这口气活像他爹赶紧举手做投降之意打住他:“吴兄,小弟知错了,小弟愿自罚三杯。”说着端起桌上的酒饮了三杯。
吴盛祖摇头对他没办法换了个话题:“这次是男孩儿女孩儿啊?”
“吴兄,我也很想跟你结亲家的,害,奈何老天这是跟我们作对呢。”听张肖这般的耍皮,吴盛祖有些无话,不过还是不留情面的跟他怼:
“幸好幸好。”
张肖气结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哎,过分了啊。”
吴盛祖笑而不语拿起筷子夹桌上的菜吃。
他俩这样互怼时常出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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