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
“你可以认为,她最深的执念是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意志,也可以认为,她最深的执念是曾经有人将性命交托给她的传递,这都是……”
“我无法认为。”古德里安轻轻摇头,“没有人能替她回答。”
“但你,真的对她毫无愧疚吗,弗洛伦。”
大贤者看着他,平静给出自己的答案:“我希望是后者,这样我可以在面对那个孩子的时候,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我知道我在让她做很危险的事,我知道很多时候我无异于让她送死。”
“但我们需要她,陛下。”
“我可以背负一切愧疚之心,可以承担任何罪名,可以认清自己是个卑劣的欺骗者,我从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你当时也已经下定了决心。”
“只是事到如今,你似乎反而动摇了。”
他平淡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一切,“你想问的不是我会不会对她愧疚,陛下,是你希望自己能够对她毫无愧疚。”
“你爱上她了,陛下。”
他用一种陈述会议报告般平淡地语气说,“因此,你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付出,她的保护,不希望自己对她的感情有瑕疵,有愧疚,有欺骗。”
“但很遗憾,陛下,我没能让你们在最普通的状况下相遇,你们从一开始,就背负着各自的命运。”
“在这场木偶戏散场之前,我们身上都缠着丝线。”
古德里安没有答话,他没有愤怒也没有被看穿的不甘心,他只是掀了掀眼皮:“你说完了?”
大贤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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