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初毫不避讳,脸上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叮嘱一句:“赌场试试可以,不要太上头。”说完把车钥匙往文禾包里一扔:“回来自己开。”
文禾把车钥匙从包包里拿出来,姜姜问:“周总眉毛这里怎么了?”
文禾脸一热:“不知道,磕到哪里吧。”
“那手呢,手又是磕到哪里?”姜姜促狭地看她一眼。
文禾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大巴车开始催人,她赶紧往上跑:“走吧走吧,一会车上说。”
上车后,文禾还握着那枚车钥匙,往外看,给她车钥匙的人走得大步流星。
周鸣初还有工作。
他打了辆车往公司走,路上看到dc广告,给许明灿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几遍,许明灿没接。
他正在上行的电梯里,也是出了电梯才发现忘带手机,人恍恍的,揣着一盒清凉膏就这么到了12层的客房。
刚刚卢静珠给他发消息,说可能在山上被虫子叮了,身上起红点,痒得掉皮。
这是她第二次来安徽,许明灿走在走廊里,才想起这个月份哪有什么叮人的虫子。他脚步一顿,忽然又想起,可能是对酒店床品过敏,于是又继续往那头走。
只是路上记起很多的事,记起他们第一次做/爱,也记起分手后他要走,她只看了他一眼,脸上淡到没表情。
他以前觉得自己肯定要娶她,但他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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