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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电话, 梁昆廷划开接听, 接完抓着眼皮自嘲,说自己是免费工仔:“以后不做医生了, 还可以当个水电工。”
文禾听了个大概,是房东又叫他去帮什么忙。
她抽两张纸把水池边缘擦干:“你去吧, 早点忙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值班。”
梁昆廷往外走, 看她在柜子上摆了几瓶红酒:“你在家也喝酒吗?”
文禾说:“会喝点。”她想把酒量练出来, 以后不会再因为酒量不好而被拦在一些场合之外。
不尴不尬的, 把梁昆廷送出了门。
文禾还没吃晚饭, 下午打球对体力的消耗很大, 胃一空,肚子又隐隐抽痛。
她没什么力气做饭, 翻出吐司吃了一片再去吃药, 但这时候吃药已经没多大作用了,小腹痛得像抽筋, 脑子里也有根筋拧不直。
想起那辆车, 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于是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得很快, 但一如既往的,那边没声音。
文禾知道他在听:“我有个问题想问周总。”她语气生硬地问:“你刚刚是不是在我家楼下?”
周鸣初说:“是。”
“你到底什么意思?”文禾看不懂他:“为什么又来?”
周鸣初说:“想去,就过去了。”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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