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文禾算着时间,大概是这几天。
钟露连忙起来,跑去自助茶水区给她弄来一杯花茶:“喝这个暖暖,要是冻到了要痛经的,难受。”
有点烫,文禾吹开喝了一口,手心搭上面,有缓解一点。
“姐。”吃完饭钟露问:“你中秋回家吗?”
文禾点点头:“我有补休,会提前回去。”都是之前参加展会攒的,刚好中秋能用上,避开高峰。
那天回到家,文禾先是给姜姜打了个电话,再联系钟露,介绍她去姜姜那里:“也是销售,要每天跑来跑去的,但底薪比你现在高,而且她们有宿舍,你自己考虑一下,如果觉得可以,过去试试。”
“好好好,我一定去!”钟露惊讶坏了,说自己正想换工作,因为租赁就是赚个吃饭的钱,门店还各种克扣,每天一到店就要开两个小时的会,站得头晕脑胀的。
文禾拿着电话听她谢个不停,仿佛看到刚来广州时的自己。
那时候什么样,拘谨老实小心翼翼,人家对她笑一下就满足,看见黑着脸的就怯,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怕的。
转天周日,文禾起来把家里能洗的都洗了,地板拖得铮亮,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外面太阳很大,文禾想起章茹之前约她去玩飞盘,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商量来商量去的,最后章茹说去打羽毛球。
文禾跟着她到了越秀的一个球场,章茹说约的是她一个姐妹老公,到场后却发现还有叶印阳和周鸣初。
周鸣初正跟人对打,文禾印象中似乎是第一次看他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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