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配手套,他把牙签撕开,用牙签套套在另一边,递给文禾。
文禾记起章茹也是这么弄的,笑了下,梁昆廷问笑什么,她说:“我有个朋友也是这么弄的,突然想起她。”
梁昆廷问:“哪里人?”
“也是你们本地人。”文禾想到章茹,把她的有趣跟他说了说,梁昆廷耐心听着,等其它的菜上来,又细心腾出位置。
他很体贴,其实有些事一直在做,但当只有他们两个进,这份体贴就显得别有意味。
吃完饭后梁昆廷晃晃手机:“去看个电影?”他说:“其实上次就想约你,但看你脚伤了,没好意思。”
他突然这么主动,文禾不知怎么回应,梁昆廷接着说:“我们主任都看出来了,你不会还没有感觉吧?还是我追人的路子果然太差。”
文禾不太能转过来。
她当然知道梁昆廷曾经有那个意思,但在她觉得他们应该只是朋友是工作关系的时候,他又忽然像杀了个回马枪一样,让她毫无准备。
她不明白他反复的原因,但她现在,有点害怕反复的人。
那天晚上还是没有去看电影,文禾借口第二天还有工作,梁昆廷也没有无赖到非拖她去电影院,只把她送到楼下,说下次再约。
文禾确实也忙,除了自己手头的工作,还有公司周年庆的事,当礼仪,跟客户,她忙得像个陀螺。
周年庆当天来了很多人,协会的,学校的,还有各路客户和同行,文禾作为礼仪,一天下来笑得脸都发僵,腰酸也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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