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从,贝拉乖巧地点了点头吐出嘴里的手指,环上她的背咬住了肩膀处的衣服。
“真乖。”乃琳勾起嘴角,侧头轻吻贝拉的颈侧,手腕绷紧用力不打算再折腾生着病的小兔子。
“唔~唔嗯!”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身子只要一点刺激就颤抖着坠入了快感的浪潮中,贝拉的十指控制不住地划过乃琳的肩背,疼得人直吸凉气,却没去管自己的情况,先扶着没有一点力气的小兔子让她稳稳地窝在自己怀里,手掌轻抚贝拉的脊背等她喘匀气息。
“困了?”乃琳感觉到肩膀处被津液濡湿的那块布料终于被松开,一双柔软的手在自己背后胡乱地摸着。
“没你折腾早睡了。”感谢乃琳的照顾,贝拉的嗓子哑了但没完全哑,指甲故意用力刮了下狐狸背后因为划痕体质已经凸显出来的抓痕。
“嘶!别掐别掐,痛痛痛……”乃琳疼得身子都直起来了,却没有打开贝拉的手,任由她发泄不满。
“感冒传染给你的话不许来找我撒娇。”贝拉勾着乃琳的脖子树袋熊一样不肯撒手,强迫她一边抱着自己一边整理凌乱的床铺。
“拉姐你要是能狠下心不理我,我就跟你姓。”乃琳无比庆幸自己在健身房强化训练过,不然自己抱不动贝拉一定会被她嘲笑。
“谁要管你啊。”被人裹进被子的兔子嘴硬着和狐狸唱反调,身体却诚实地在乃琳钻进被窝里之后蹭到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
“晚……”“诶不对啊,我俩不都姓王吗?”乃琳的“晚安”被兔子跳脱的话语打断,低头看她认真的表情顿时气笑了。
“睡觉。”“哦……”被敲了脑袋的兔子乖乖把脑洞埋进狐狸胸口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