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走过了一遭,又被人拿着油锅往身上一泼,煎熬得人都要碎掉了。
她像抱住了什么珍稀之物般将少女搂住了,想哄却又不晓如何开口,只能陪着落了泪。
直到脖颈间的湿意渐渐淡了,她这才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一点点把女儿脸上的泪意拭去。
“宫里有人叫岁岁受委屈了是么,岁岁莫怕,有阿娘在。”
虞氏不善地眯了眯眼,一副看似弱不禁风的美人姿态,实则话语里的强势不少半分。
小姑娘不知是哭够了还是哭累了,也不说话,只安静地赖在她怀里,乖得过分,虞氏望着心肠都软成了一滩水。
但对着旁人她就没了这么好的性子了。“贤妃娘娘留了岁岁这么些时日,现下将人送回却只派个侍卫就打发了事。怎么,大皇子事忙,连送送都不肯了吗?”
虞氏这话是对赶马车的侍卫说的,对方身着常服,没叫她认出是御前正三品的指挥使,便只以为是个贤妃宫中的小侍卫而已。
领命送小姑娘归府的侍卫首领并不太懂这跟贤妃有什么关系,但他不是个蠢的,低下头什么也没说,默默把甩往贤妃身上的锅扣得更死了。
而一旁的青棠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陷入纠结。
她觉着大殿下恐怕巴不得来送呢。
两人的想法虞氏一概不知,但她知道让岁岁哭成这样的左不过贤妃和大皇子两个,这火找到她们母子俩头上总不会错。
她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背,又瞥了眼贤妃手底的人(指挥使),冷声挑起刺来:“还有这马车,质地看着就粗糙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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