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少女一点头,这无上的荣宠便会按在她的头上。
姜岁绵懵懂地望着雍渊帝的瞳眸,却是在反应过来的那瞬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不要,”小姑娘咬着唇,嫌弃极了,“我才不稀罕她的东西。”
若是叫沈菡萏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功劳是被人弃之敝履的存在,怕是当下要呕出一口血来。
“要不叫她先欠着罢,剑悬在头上,才叫人害怕呢。”姜岁绵晃了晃脑袋,一副郑重其事的小模样,试图掩盖自己想不出好法子罚对方的事实。
她倒想灌沈菡萏一杯鸩酒,可惜不行。
“再说沈菡萏也挺好用的。”不拘那些吃食方子,她手里可有很多好东西还没拿出来呢。
她边说着,边直起身来,似乎想下榻出去看看那人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雍渊帝好笑地瞧着她的小动作,反手压住了被毯一角,“不许借机把褥子挣开,免得受了寒。”
被他纵得狠了,姜岁绵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小心虚,而是若无其事地收回腿,轻哼了声:“太医说可以动动了的,都结痂了。”
对小姑娘的细声喃喃,雍渊帝置若罔闻,等人真气恼地背过了身,这才开口哄了人:
“岁岁可还记得,当初在勤政殿外差点撞到的你的那个宫女?”
起身是不可能起身的,只能说些事给她转移注意力顺带解闷罢了。
“记得!”小兔子果然被轻易钓走了注意力,还没气过小半刻呢,当即就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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