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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对的,姜府给你递了信来,可要瞧瞧?”
自然是要的。
小姑娘兴冲冲地拆信去了,便也顾不得再考虑这些。
太医院院首例行进殿诊脉,曹陌笑着敛下眉,尽力隐去了自己的存在感。
他直到现在才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君恩。
那不是帝王权衡术下所谓的雷霆和雨露,而是毫无理由的、彻彻底底的宠爱。
姜岁绵倚在案旁,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大半张案桌,捧着那封足有两指厚的家信一点点读着。
勤政殿彻底锁住后,君王有恙的消息亦在宫里传了开。但不知为何,那传言所说的却并非时疫,而只是普通的风寒。
因着这个缘故,哪怕后来金吾卫连夜守住了由京郊入京的各城门,朝中内外也皆稳如磐石,不见动荡丝毫。
再那之后便是一道皇榜宣告京城内外突发瘟疫,金吾、羽林两卫同时出动,肃清街道,警醒百姓。
而姜府诸人自是也只能闭府不出。
好在小姑娘知晓自己未归父兄他们怕是会心急如焚,早早就央了雍渊帝送了信出去,说她一切安好。
当然,信里的她此刻仍在永宁宫内,而非雍渊帝的勤政殿。
这是她自个的主意。
待将信仔仔细细地看完后,姜岁绵熟稔地从笔架上抽出支狼毫,沾了雍渊帝手边的墨砚就开始给人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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