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刚要开口问她怎么了,还没说出口一个滚烫的吻就贴了上来。
他本就不设防,轻易就被她撬开了唇齿。唇舌相交,口中甜腻,她索性踮着脚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她的睡衣很薄,胸脯紧紧贴着他,浓烈的酒香混着她身上的味道往他的鼻腔里钻。
她醉了。
雨水和唇舌一样湿滑。
她吻得那样动情,将他整个人压在栏杆上,他的后背湿透,唐枝再往前一步就要淋到雨。他不忍推开她,但她的身份却只能让一切停止在这里,姜卑只能强硬地将她的肩膀握住,阻止她继续下去,她迷迷瞪瞪的,姜卑趁机打横抱起了她,往房间走去。
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
“姜,卑...”
唐枝睡得总是很不安稳,她握紧他的手指不放,他只能坐在她床边,打断等她睡熟后再离开。
她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面上小小的一角,眉眼清淡,眼下有青黑。
那天之后,她好像再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姜卑守夜到天光将至,终于起身离开。
那晚之后,唐枝疯狂地迷恋上了棕榈酒,送餐时她不会多说一个字,只是开口要酒。
然后抱着酒杯喝个没完。
姜卑在躲她,白天总是会避免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以内,为数不多的几次轮岗时在竹楼上看见她,她都是捧着酒杯,坐在窗边发呆。
连绵阴雨让她的骨头生了潮水,长发卷曲像海藻一样蔓延开来。
她沉浸在酒精带给她短暂逃开世界的快乐感里无法自拔,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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