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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朾漫不经心地舒展着身体,“我需要和桑坎结盟,把我的生意带到缅北,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提议,用婚姻关系给我们的交易带来一个更名正言顺的理由。”
“我已经老了,但你还很年轻。”
她的眼角已经被岁月渲染出了细纹,如果自己再年轻十岁,也不会轮到她来充当这个被迫付出的角色。
她并不去理会自己暴跳如雷的妹妹的质问,只是在冥思苦想着怎么花最小的代价完成她宏伟的商业版图。唐朾不能理解她的愤怒,也实在不明白——
“你究竟有什么好生气的?”唐朾摘下皮手套,露出一只爬满增生瘢痕的手,肉色的蚯蚓蜷在原本白净的手背上,触目惊心。
“生为唐家的女儿,我替你承担了几乎所有,爸妈死之后,是我扛起了唐家,是我给你提供了优渥的生活,保护你那颗脆弱的心。现在我只需要你为我付出那么一丁点东西,你凭什么摆出一副我在逼良为娼的嘴脸在这里装可怜?”
她的声音很轻,疲倦让她半眯起了眼睛,但言语却一刀刀在唐枝身体上划出了不可见的痕迹。
心脏在被凌迟,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酷刑呢?能让她在同一天里失去最爱的男人和最亲的家人。
没有人再说话。
只是后来,从空气传来了很轻的一声。
“知道了。”
是她这些年被保护的太好了,导致她忘了唐家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维生的,她们的生活维系在冰冷的枪械上,唐朾接手唐家,在泥泞里摸爬滚打时,她却被她养在温室里,成了一朵娇嫩的花,她从前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快速成长起来帮到唐朾,却总是在自作聪明里适得其反。
此刻她真的需要自己付诸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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