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结束一个世界的存在,而是对未知的恐惧。
在她过去贫瘠的十多年里也曾经想过如果还能再多活五百年她会想要做什么,可她从未想过自己以后或许不止能活五百年, 甚至更长。
到了一定时间再重复再从头开始, 经历一样的事情。
她会疯掉。
她会变成下一个魏听云, 下一个孟怀,下一个宣阙…甚至, 下一个岁沉鱼。
想起岁沉鱼之前的话,扶诺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杀过他们?”
岁沉鱼短促笑了声:“他们?”
“你恨的每一个人。”
黑夜中笼上了一层令人胆寒的宁静,岁沉鱼缓慢地朝着界主府走,步伐无声,却极其有力量,许久后他缓和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声音刺破了这份安静。
他说:“杀过。”
“然后呢?”
“然后像被摆布的木偶,重归天地重开混沌,一次一次,不知前路。”他声音含着笑,“后来我想,或许一觉又能过去十年,百年,那也能算得上少活些。”
扶诺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任由谁代入这种无际的循环里,都会觉得窒息。
他不是贪睡,不是觉得无聊,而是已经没有盼头了。
若是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了任何盼头,而且没有终结,她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的炼狱。
到这里扶诺又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若是这种循环一直都没变过,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这一次唯一的变数?
她忽然抬头,定定地看了岁沉鱼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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